在 150 年前,拍攝中國婦女很不容易的,那時迷信拍照會把人的靈魂帶走。而當時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的御用攝影師約翰‧湯姆森卻來到了中國,攝下真正晚清新娘的美麗與哀愁。
《晚清碎影:約翰·湯姆遜眼中的中國(1868-1872)》| 圖中左邊男子為約翰·湯姆遜
約翰·湯姆生,為 19 世紀最重要的攝影師之一。同時具有地誌學家、旅遊探險家、及作家等多重身分,湯姆生是首批旅行至遠東的攝影家之一,他忠實的紀錄了19世紀在東方各國的風土人情,他的攝影作品成為重要的社會人文記錄,並為後來的專業新聞攝影之先驅。
湯姆森在 1868 至 1872 年間遊覽中國,他在旅居中國的10年中,用鏡頭記錄了清朝時期,福建、浙江、北京等多地的風景、肖像和市井生活。作為一名不會說中文的白人能拍攝到那麼多清朝女性是令人驚嘆的。雖然他並不是最早來中國攝影的西方人,但卻是第一個最廣泛拍攝並傳播中國文化和影像的西方攝影家,一本《中國與中國人》畫冊,奠定了他在世界攝影史上的地位,後人把他譽為攝影界的「馬可·波羅」。
從沿海到內陸,南方到北方,不僅拍攝建築和風景,還以當時英國視角記錄了大量晚清達官貴人與普通百姓的生活狀態。捕捉了亞洲不同人物的個性和故事,當中最懾人的是晚清新娘。
總體上說,在西方人的眼裏,滿族婦女顯得更加美麗和優雅。因為滿族婦女有更大的自由度,從不裹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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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正在為一名滿族新娘梳頭。這位新娘身着典型的滿族服飾,臉上敷着厚粉官。
湯姆遜拍攝了大量身着盛裝的滿族新娘的照片,但當時的中國廣泛存在着男尊女卑和包辦婚姻的現象,湯姆遜評價說「(新娘)與其說是為人婦,還不如說是為人奴」。另外,婆婆在家庭大事中擁有絕對的權力,而兒媳不僅要侍奉好丈夫,還要看婆婆的眼色行事。
他對這些新娘的未來生活並不樂觀,甚至和奴隸制相比。人們會僱用媒婆來提早安排一樁婚事,而未來的媳婦卻有 standard:一是要溫和,二要文靜,三要勤快,四要健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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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楊方家的院子裏的三個女人
一個面對鏡頭,一個背對鏡頭,另一個是側對鏡頭。顯然是想展示三個女人的髮式。
北京正在用餐的滿族婦女
照片上六位正在用餐的滿族婦女興致各異,但站立的一老一小兩個僕人則面無表情。
北京買頭飾的滿族婦女
北京的滿族婦女十分重視頭飾。不僅起到美觀的作用,還有托物寄情的美好追求。
該圖被大陸網民瘋傳,成為「清朝最美側臉」
儘管實際上當年的女性並不如我們今天在劇中所見的美麗嬌美模樣, 而在滿清的半解放體制下的生活中,女性在當時的受著男尊女卑、沒有自由的時代,新娘面目仍是充滿無奈與憂愁,但湯姆遜鏡下的畫面卻滲出一絲平和,這也許亦體現了湯姆遜的人道主義情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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