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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刊於1976年《POPEYE》是許多東京少年的時尚讀物。沒有《POPEYE》就不會有現在的Magazine House,此話不誇張。
曾任主編的木下孝浩曾說過:「我想《POPEYE》的讀者,應該就是學校班上最帥的那一、兩個人吧。」對,只有一、二人,設定就當然不是主流,以「小眾」創造了前所未有的銷量,這就正是他們的成功所在。
回想《POPEYE》成立,初衷是想為年輕人呈現不同的生活視野。然而刊物踏入2000年時遇上了瓶頸,變成追求高端時尚的catalogue,銷量和人氣插入低谷。幸然,2012年,曾任《BRUTUS》副主編的木下接手低迷時期的《POPEYE》後開啟了新巔峰時代,更重新詮釋「City Boys」。
木下孝浩(Takahiro Kinoshita)
再輝煌的時光也終需一別,任職六年後的2018四月刊「初次見面,東京」成為木下的告別刊,年輕人心中定會忐忑,但對未知仍抱希望。然而,晴天霹靂的消息是,由木下提攜的造型總監長谷川昭雄(Akio Hasegawa)也在換主編半年後也宣布離開《POPEYE》,2018年的十月號是他的最後之作。
2018《POPEYE》四月刊「初次見面,東京」成為木下告別刊。
2018《POPEYE》十月刊是長谷川昭雄告別刊。
《POPEYE》漸見形神不全
繼後看著《POPEYE》只能抱悲觀態度。原因簡單,木下孝浩的轉業讓《POPEYE》早失去了主幹,雖然他離任後(五月後)的內容表面無大礙,但實則漸漸失去閱讀節奏和情感。再且,十月時造型總監長谷川昭雄的離職,似乎也開始見到City Boy時代的終結。
以往長谷川造型手筆
以往長谷川造型手筆
兩位人才離職後,《POPEYE》有下滑走勢嗎?
11月號造型少了情感,12月號造型大幅被砍,去到今年2019年的1-3月,雖不至蕩然無存但卻失了靈性,漸見平淡無奇。可能你會認為是基於得悉長谷川離任的「心理作用」,然面回看造型,隨便放兩張對比也能看出風格上的分別。
長谷川造型手筆
十月號造型師 Yoshiyuki Kitao 手筆
造型師 Masato Kawai 手筆
造型師 Eriko Asakura 手筆
造型師 Junichi Nishimate 手筆
造型師 Shiniehi Sakagami手筆
可以見到10月號新出任的造型師Yoshiyuki Kitao表現也尚不錯,但之後的造型師如Junichi Nishimate、Eriko Asakura、Masato Kawai、Shiniehi Sakagami等人的手筆都開始每況月下,變得形神不全。
不過筆者亦私心這幅以台南人文氣息為賣點的2019年3月封面
道不同不相為謀,離開《POPEYE》各自發揚City Boy精神。
長谷川為何要離任?想必是對新官上任後的《POPEYE》感到無所適從吧。新任主編松原亨(Matsubara Atsushi)偏用建築、旅行、美食等題材凸顯「生活方式」的做法大概影響到長谷川的工作風格,然而造型總監在雜誌內容上能控制的範疇不多, 最後選擇離開《POPEYE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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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可謂不歡而散,但我們不必為City Boy風格而牽掛,因為他們都各有去向。前總編木下孝浩換了個身份,去了uniqlo管理品牌營銷、創意相關的內容。而前造型總監長谷川的造型藝術仍通過IG、工作室AH.H、品牌LOOKBOOK等各種載體傳播精神。
下篇,我們再從不同角度聊聊長谷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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